千秋莫笑

是个咕咕,偶尔写文可惜太渣,而且不能持之以恒

【冬寡】结束的噩梦

战后,温馨向,没有刀。但ooc是我的锅。

大半年没动笔,有点意识流的产物。朋友说坑里太冷没饭吃,准备复建给他做点点心垫垫肚子。。



巴基从梦中惊醒时天还没亮,电视机里放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足球比赛,唯有冰冷的地面让他找回些实感。

那是来自西伯利亚的刺骨风霜,裹挟着急速下坠的失重感,在一片惨白里史蒂夫的脸越来越远,从那时起,他落入了万丈深渊,各种意义上的。

铁锈般的血腥味,严重的脑震荡还有折断的左臂,已经不能用简单的疼痛来形容,仅存的神志只能让他模糊的看到自己被那帮德国人拖走后绑在椅子上,电锯切割掉了坏死的手臂,然后是注射进身体的劣质血清和持续不断的电击,被当做试验品一遍遍折磨着,最后和鱼一样冰冻起来,等待下次解冻后使用。就是从这时候起到往后的七十年,巴恩斯中士的脑子成了只会服从那段代码的工具,却又清晰的记录下一切来告诉现在的他,自己曾犯下了哪些罪证。


“渴望,生锈,十七,黎明,火炉,九,善良,回家,一,货车。”


猩红的紧急灯和刺耳的警报里,当泽莫男爵假扮成医生潜入,摊开那本再熟悉不过的红色笔记本,逃亡许久的巴恩斯中士的身体再也困不住冬日战士对代码的渴望,那是他存在的意义。

那巴基呢?他紧皱着眉头想要抗拒这段刻进骨头里的代码,喉咙里发出猛兽般的低吼,但最后也只能化为“愿意服从”。挥动着铁臂对那个可怜的玻璃罩一拳一拳的发起进攻,好不容易清醒的世界再次陷入混沌。


“至少你还记得我吧?”当巴基再次恢复些许神智看到的是娜塔莎被自己按在了桌上,漂亮的绿眼睛里带着生理性的水雾,映照着陌生的自己带着凶狠的神色。挥拳的手停在了半空,呼吸都停滞了下来,铁臂扼着她脆弱的咽喉,而在松手之际已被人一个绞杀甩了出去。

“那还是我教她的”,人型武器被物尽其用拿来训练特工,当时他遇到的就是这个小姑娘。体术,枪械,欺骗,给幼小的植物浇灌水银,以期望她强大,这就是所谓的方法。直到再次被冰冻起来,巴基再也没有好好见过她。

身体本能比他更快行动,落地借着铁臂卸去力道,再抬头时,娜塔莎已经举起枪对准了他,“由她结束我倒也不错。”这个时候冬日战士的本能叫嚣着冲上去杀了她,但巴恩斯中士停了下来,任凭子弹穿透胸膛。


“詹姆斯?你还好吗?”像是站爆炸中心时才会出现的短暂耳鸣,娜塔莎的声音隔着很远传来,天花板在打转。

噩梦,一个叠着一个,巴基闭了闭眼才重新睁开,动了动毯子外面有些僵硬的右手手指,房间里空调打的很冷,于是他抱紧了怀里温暖的娜塔莎。“我梦见你结束了我的罪恶,小娜。”

“你已经不会再被控制了。”一个轻柔的吻,带着好闻的洗发香氛和真实的温度。“都结束了詹姆斯。我们自由了。”巴基听到娜塔莎这么说道。


天似乎亮了,巴基看到了清晨的一缕微光透过未关实的窗帘布照进房间的一角,那里放着个落灰的空花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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